“好,你发信息,估计得八点以后。”
赵长安挂了电话。
“你以后对别人介绍我的时候,麻烦你称呼我为聂律师就行了,我感觉你是在借机骂我?”
聂丹琪听了,心里面很不爽,提出抗议。
赵长安笑了起来,不过别的都不敢笑,就是那种神情都不敢露出来,低头看自己的笔记本。
“这事下面就是我们走流程,要求保释金广仁,只有他出来很多事情才能弄明白说清楚。你师兄没那么愚蠢,那个石灰岩矿可能手续不齐全,可这是公司的事情,该罚款就罚款,该停产就停产,这没啥。至于伤人那件事情,明显是你师兄让人稍微教训恐吓一下对方,结果手重了。关键在你师兄和那几个人之间,还有一个中间商。”
聂丹琪没有把话说下去,望着赵长安。
“我和飞跃,还有小渔的关系,一直非常的好,甚至要比我和师兄的关系还要好。”
这就是为啥赵长安气得踹了邢哲亮狠狠一脚的原因,师兄和他儿子老婆情人之间的家庭内部纠纷,结果邢哲亮这小子硬把他拉进去。
一方是师兄,一方是朋友和小渔,只是想想,到现在赵长安还是在头疼的犹豫。
“你这么鼠首两端可不行,要么不做,要做就往死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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