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俩离开的时候,都会带走一个脏了的布艺抱枕,沿途找个大河扔了。
不像在床上,万一弄脏了尤其是弄脏了下面的床垫子,总不能每次离开都要换一个床垫子,还要换床单,枕头,垫被,甚至被子。
因为不换的话,日积月累,就会有一些怪怪的,容易令人联想的气味。
“这房子一直由物业上的打扫?”
无悦突然又问了一句。
“嗯,之前是一个女售房员,现在在牧野担任绿园集团牧野销售中心的经理,现在由这个物业的经理在亲自管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少妇,长得挺漂亮又干净,我也和她说了,除了她这房子不允许别的人进来,她要是有事长时间离开,宁可房子不打扫,绿植干了枯萎了再重买都不是问题。她老公在这边的房管局上班,是一个普通职工,人我见过,不是多精明也不是多傻的一个正常人。”
赵长安知道吴悦问这话的意思,就是害怕有男人进了夏文卓的房间,跑到房间里面胡来,弄脏了夏文卓的房间。
“这个女人还不错,知道房间里面放花。”
吴悦听了满意的点点头,赵长安没好意思说和红玫瑰都是夏文卓特意要求的。
客厅,他俩的卧室里面都要有,而且三四天就必须换一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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