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想到了自己儿时堆雪人的无忧无虑,那时候虽然自己也羡慕别人有一个强壮有力,能当靠山的爸爸,可妈妈,姥爷姥姥给予她的爱一点也都不少,总得来说还是有着偶尔淡淡的小羡慕和小忧愁的无忧无虑。
还有记忆里面,那场雪。
爸爸抱着她,在大院里面转悠看小孩子们打雪仗,堆雪人,放炮仗,她手里拿着一个棒棒糖,甜的跟蜜一样。
记得自己考上大学以后到爷爷奶奶家里报喜,爷爷奶奶高兴的不得了,做了一桌子好菜,奶奶拉着自己的手,一口一个好孙女的不放手,爷爷则是戴着老花镜拿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一个字一个字翻来覆去的看。
当时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离家十五年渺无音讯的父亲,然后廖冰玉就说起了自己心里面这么多年都没有磨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记忆。
奶奶当时就哭了,说自己的记性真好,这是真的。
也就在这场大雪之后,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了个年,父亲就被派到底特律去进修。
再然后就是突然有一天就离开了他进修的汽车厂,再也没有了消息。
那天,爷爷奶奶硬给了她五万块钱,两个老人的退休工资加在一起一个月才七百多,一年还不到一万块钱,而且身体还不好,常年吃药,这五万块钱,也不知道要攒多少年。
还有这些年魏思祥对自己霸道的主权宣誓,廖冰玉很多的时候想,要是爸爸在身边,那怎么可不会让魏思祥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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