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感慨道:“从他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做而且这么些年都是雷打不动的坚持!唉,这孩子,都是让老二给害的!”
赵长安闻言笑了笑,这事儿他管不了,也没有兴趣,更不会去管,不然稍微不慎就是惹了一身的臊。
而且平心而论,他已经算是对得起齐鹏了,说难听一点,他赵长安也不欠他齐家一分钱。
到了下午近黑的时候,齐道龙风尘仆仆的从蓉城坐飞机飞回来。
包括齐丽的老公卞长江,儿子卞经纶,也都在下班的时候赶来。
齐家老大一家,因为在外地工作,也都打了齐老家里的座机,和赵长安聊了一会儿话,约好了以后有时间再聚。
看到二儿子回来,齐老都没给他好脸色,不过好在齐道龙脸皮厚如城墙,倒也是无所谓。
晚上赵长安和齐道龙,卞长江分了一瓶白酒,在酒桌上齐道龙似乎完全忘记了以前和赵长安之间闹的不愉快,而且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的姿态。
看着齐道龙现在这人模狗样,赵长安在心里面冷笑,他可知道一点这个齐老大少的德行,都把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按在桌子上弄,这样的人,也就余朵这个白痴这么的痴迷,一直把她搞得家破人亡欠了一屁股的债,成了老赖,才知道惊醒。
“长安,真是不可思议,你叔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才几个月的时间没见面,你都成国内首富了。”
齐道龙王望着赵长安这张年轻的过分的脸,在心里面也是感叹不已:“齐鹏这个逆子跟你比,提鞋都不配!”
就在去年年底,自己那个逆子为了两三千万,跑路逃到多伦多,也让他努力了二十多年的职业生涯瞬间归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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