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
赵长安听得不明所以。
“这半个月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半夜的气温都在零度以下,草莓园那边全毁了,陪的精光。我妈说我家老头子要打断我的腿祭天,我思来想去还是竹海那边清净,老头子也想不到我到那儿。”
孙一阳在那边抱怨:“这关我屁事儿,是他们之前牛比惯了,一直欺负人家,结果现在搞不赢了,拿气往我身上撒。”
“这么严重,不是说还可以抢回来一点在年前销售,而且正月就可以恢复一部分的供应么?”
赵长安虽然这么问,然而心里面已经猜到了孙一阳的老子和那几个狗合伙人是怎么处理这次危机的。
不外乎威胁恐吓,连哄带吓,结果这次惹了众怒,玩不转了。
“村民说路被压坏了,说那路是他们几个村里集资修的,现在给钱都不好使,各种设备运不进去怎么抢损失?”
孙一阳在那边愤愤的抱怨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你说人家是刁民,人家说你是为富不仁。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这是该,你们的大车把人家的路压的坑坑洼洼还不修,而且撞了路上的鸡鸭猫狗牛你们还不愿意赔偿,是个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老赵,你立场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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