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角还挂着一串风铃,在这间铁皮房的门打开了以后,足够强度的对流风从窗户涌了进来,吹动窗户上面薄薄的纱布窗帘微动,风铃轻晃发出一串悦耳的声音。
凌秋并没有邀请赵长安到最里面的小屋去坐一坐的意思,而是随手拉着一个椅子反坐下来。
身体前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面,双手搁在椅子靠背最上面的横梁上,右手拿着烟,大指姆轻轻弹了弹,烟灰掉落,烟头的红芒晃动。
也不招呼赵长安坐,而是直接问道:“说说看。”
赵长安也拉了一张椅子,放在塑料玻璃的光线下面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开始说在现在的条件下,蔷薇地产和邢家之间默契中带着仇恨和撕咬的合作双赢策略。
这一说就是十几分钟,因为里面的几方关系太复杂,他必须尽量表达得清晰一点,以免凌秋在当传声筒的时候,出现信息输出偏差。
说得赵长安口干舌燥,问凌秋:“有水没有?”
“没有。”
凌秋回答的非常干脆。
既然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赵长安再在这里呆着也没有意思,甚至连一杯水都舍不得让他喝。
还是那句话,又不是自己的女人,给看不给玩儿,就像韦爵爷看陈圆圆口水点滴滴也没有办法解渴,就站起来准备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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