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苗满脸心疼地揉揉小六脑袋。
依稀记得。
在羊城避难基地时,小六身上的毛发十分茂密,仅有几处不太明显的伤疤。
如今,变成身上没有几处有完整的毛发。
“汪汪。”
小六无语地翻个白眼。
剐点指甲盖大的肉,疼吗?
主人替它剐出一只只小虫的时候,它甚至有心情思考晚餐舍不得享用的生骨头藏到哪里,远不如当初清理侧腹腐蚀性伤口的疼痛,仿佛钝刀剌肉般,疼得想妈妈。
经常受伤,疼痛的承受阈值也在上涨。
若换成灾难前,谁敢剐小六前腿上的肉肉,它能把对方的手咬断。
“你有没有被寄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