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有些怀念没有带出来的羊角锤。
“啊!”
受伤的家伙还在惨叫。
他觉得脚好痛,痛到令人产生截肢的可怕念头。
更可怕的是,受伤意味着不能参加工作,失去食物来源。
“呼呼。”
那家伙冷不丁感觉后脑勺哇哇凉,寒意遍体,甚至压下右脚的剧痛。
回头。
一双笔直健康的脚。
视线往上,在不太明亮的天色下,防护服里那张面孔仿佛藏在阴影面,看不真切的模样,但对方手中的不规则石头十分晃眼,似乎下一秒就会砸过来一样,瘆人!
“你...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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