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怀死者,尊重生命。”
“嗯?”
余思晗听得一愣。
缅怀死者,尊重生命?
男人有如此崇高的情怀?
可男人那庄严的神色又不似开玩笑,莫名地,余思晗想到同乘的妇女,那个妇女是服务区最先变异的人,而变异,不受她的个人主观意志影响,无法改变,无法抗拒。
某种意义上说。
她又何尝不是受害者?
灾难,破坏太多平凡人的生活了。
“咱们确实该对生命保持基本的尊重。”
这一刻,余思晗心中升起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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