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余思晗停下车。
浑身犹如被抽走骨头般,整个人瘫坐在座位上,又“滑”到座位下,不顾形象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先前那几秒太刺激了。
稍有一点差池,他们就可能永远回不来,成为蜃祁的一员,或是成为蜃祁的一部分。
“好险!”
“咱们两个差点就死了。”
余思晗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脸上有明显的余悸。
方才那只畸形蜃祁,她隔着几十米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压力,产生一种浑身无法动弹的僵硬。
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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