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海道:“嘿,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她明显就是怕你,你不开口,我看他是不敢走的。估计对他师父,他都不会这么听话。”
黄裳哑然,他绝对相信丁春秋对自己的敬畏远在他师父之上,或许不该用“敬”字,但“畏”字用的绝对妥当。
黄裳道:“那我这就让他走。”
李沧海问道:“当初你怎么不让他走,现在反而想让他走了?”
黄裳道:“留在身边几天,挫挫他的傲气,还是得放出去。丁春秋这种人本来就不是留在身边做伺候人用,那太浪费了。”
李沧海问道:“那你想让他干什么?”
估计自己的师兄,丁春秋的师父都没想过要这么用丁春秋。
黄裳道:“我现在不需要他干什么,但当我想让他干什么的时候,他要能干得了。”
丁春秋听黄裳要把自己遣散,离开黄裳,就是一脸便秘的表情。
李沧海放丁春秋走,保证黄裳不追究,但这种保证在丁春秋看来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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