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王难姑的治疗,谢逊的毒被控制住了,虽然还没有彻底清除,但谢逊已经清醒,剩下的慢慢解,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王难姑道:“教主,你的剑我还是不敢拔出来,还是等我师兄到了,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这要是个普通人,王难姑给他治治剑伤也没什么,但谢逊的身份让她不敢轻举妄动,一旦失手,后果她可承担不起,还是等胡青牛来了处理吧。
谢逊道:“不必了。治疗外伤,我更在行,你就听我的吧。”
王难姑喜道:“不错,教主的医术可一点儿都不比师兄差,有教主的指点,我就放心了。”
沸水煮过的白布、高浓度烈酒、止血散都备好了。
谢逊褪去外衣,赤着上身,先以白酒擦洗伤口周围。
谢虎手握剑柄,猛地拔了出去。谢逊封住了血脉,出血并不是很多,黛绮丝和陆芷晴用止血散洒向前后两个创口,然后以白布覆盖敷紧。整个过程谢逊面不改色,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谢逊身上固然也疼,但最疼的还是心。因为自己一时的大意,导致多年准备的暗探几乎损失殆尽,整个抗元大业最少要倒退十年,谢逊陷入深深地自责。
谢虎把手中的剑擦拭一下,想看清楚这把伤了谢逊的兵刃。忽然发现其中一把剑晦暗无光,却异常沉重,与自己一直拿着的屠龙刀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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