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衫轻轻靠在陆星的怀里,慢慢的说道。
“我九岁就被送进戏校了,那个时候天不亮,我就要去练功,就那么点的小人儿,跟面团似的,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以前跟我一起在戏校的有七个朋友,第一年就走了三个,第二年又走了三个,在戏校那么多年,身边人来人往的,似乎只有我坚持到了最后。”
“她们放弃之后,也都笑我,说我走了一条根本没有未来的路,京剧马上就会消亡的,我的坚持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我喜欢啊,我喜欢唱戏。”
“戏词多美啊,多好啊,她们说我弱,说我胆小,可我就要学最苦的刀马旦,我就要咬牙坚持到最后。”
“我马上就要成功了,可我摔下去了,腰也裂了,我再也没办法成为刀马旦了,后来去查事故原因,是我的道具......被动了。”
陆星眼神里闪过了诧异,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学校就是一个小社会。
总有一些人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被排挤被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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