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张越顿了一下。
“可是你自己就有双相啊。”
宋君竹丝毫不在意这件事,转身坐回了沙发上,重新拾起了桌子上的钢笔。
“所以久病成医啊。”
“我以前觉得陆星的行为很不可捉摸,但是我现在开始选修心理学了。”
“了解了相关的资料之后,我才发现,他不是没有心,他只是生病了。”
张越哽住。
我嘞个科学追夫啊!
宋君竹一只手懒散的搭在扶手上,一只手把玩着泛着金光的钢笔,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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