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妹妹的喜爱已经在无数个麻烦里像大漠的沙子般流逝,他眼睁睁看着妹妹成为了现在这样作恶。
他有罪,他是帮凶。
彭明海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推开了病房门。
他在门外已经脱下了鞋子,不想鞋子发出的声音打扰到妹妹。
彭明海僵硬的,不发出噪音的,走到了病床边上,眉目低垂。
今晚彭明溪心情剧烈的起伏,在又一次的急救后,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她的脸色苍白到透明,眉头蹙起,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
常年的病痛和常年的服药已经严重破坏了她的神经系统,她变得难以捉摸。
没人想到下一秒她会想要做什么,她的思维已经不像个人了。
彭明海伸出一只手虚虚的悬在空中,他想要摸摸妹妹的脑袋,又怕吵醒妹妹。
有的时候,彭明海也会在想,到底这样留着妹妹忍受病痛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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