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演欲真让人恶心。”
林真面色冷凝,刚才的松弛感一扫而空,整个人僵直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宋君竹神色疲惫,继续说道。
“也许你并不知道,你爸爸写的书法,一直挂在我导师的书房,你爸爸和我生前导师的关系很好。”
“你是你爸爸的女儿,所以那天我放你一马。”
林真顿住。
她家说得上文化世家,爸爸是书法家,妈妈是画家,这种家庭组成,跟学术界的人有交流很正常。
原本她以为宋君竹说放了她一马是在胡说,但是现在看起来......
难道她那天还算死里逃生了?
宋君竹看着林真在思索的样子,眼底的厌烦更深了,她冷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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