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着床边往下看是谁的闹钟。
某个黑框眼镜男就那么淡淡的从全世界路过,一言不发的关闭了闹钟。
“严恪己!我就知道是你!”
从白慕颜床上飞起了一个抱枕,划出完美的抛物线,砸到严恪己的背上。
严恪己不痛不痒的推了推眼镜。
陆星顶着炸毛跳下床,懒洋洋地问严恪己,“你昨晚喝了酒头不晕啊?”
“还好。”
严恪己一边回答,一边往黑色书包里装湿巾和水。
陆星环顾寝室。
除了他跟严恪己之外,其他几个人因为昨天晚上喝多了,全都在赖床。
“你们不起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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