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所有的推理刹那间全部结冰,池越衫想到了她妈妈的专业......
“宋君竹,你自残?”
电梯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halina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池越衫,觉得这人讲话特别的不礼貌。
宋君竹倒是挺平静的,撑着额头问。
“为什么这么想?”
“那你那道疤哪儿来的?”作为一个艺术从业者,池越衫从来追求完美。
而那道不明显的疤痕,出现在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身上,实在让她难以忘记。
宋君竹依旧脸色平淡。
她没什么表情,没什么情绪,连语气也平静的像是聊起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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