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池越衫再怎么难受,都必须要让自己笑出来,这样显得不那么懦弱狼狈。
“池越衫?”
“我好了。”
池越衫抿起唇,整理好了最后一缕凌乱的发丝,推开门走出了洗手间。
在办公室的最中间,放着一张宽桌,将医生和病人之间分割开。
宽桌的一边,常空雁女士的双手放置在桌面上,冲着对面的人微笑。
宽桌的另一边,放置着一张轮椅。
轮椅上坐着一个清瘦挺直的背影,黑色卷发束在一起,像一朵暗夜无声的花。
而在轮椅的旁边,站着一个类似于助理的人,手里拿着诊断单。
池越衫往前走进了两步,点头问好。
“妈妈,宋教授,上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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