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累了,夏......宝宝。”
很少有客户会要求讲这种称呼,所以他连说起来都有些磕绊,不过熟能生巧嘛,多说几次就好了。
“我听不懂。”夏夜霜老实地说。
听到这话,陆星笑了一声,静静地躺在枕头上,仰头盯着天花板。
他像一个即将迟暮的老人,缓慢而悠长地说。
“你的坚持不懈打动了我,你的好听誓言感动了我,所以我答应了你,这个原因可以吗?”
“......然后呢?”
夏夜霜是学民族声乐的,不论是唱歌还是讲话,她的声音都好听到叫人对她平白多三分容忍。
可此刻她的声音却像在冰原里行走了三天三夜的旅人,用锐利镰刀划开厚重冰层饮水捉鱼,干冷而严酷。
陆星不着痕迹地叹一口气,看也不看夏夜霜此时的表情。
“然后什么?这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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