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早就放弃你了,我就不可能会现在出现在这里。”
“我为什么来,我为谁而来,你心里最清楚。”
池越衫把手搭在陆星的肩膀上,慢慢的摩挲着他的脊骨,缓缓说道。
“之前有个人叫我对自己的心诚实一点,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所以今天我跟你说的,都是我真的心里在想的东西。”
“怎么办啊陆星。”
池越衫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好像依靠在巢穴里的小鸟。
即使她的嗓子受损,但常年唱戏练出来的腔调和习惯,也依旧足够蛊惑人心。
“我既想缠着你又想放弃你,既想慢慢退出你的世界,又不想真的失去你。”
“所以我想出来了这个办法,能够保持我们之间既不亲密也不生疏的关系。”
“如果你同意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我会把这件事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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