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寂静,池越衫踩着高跟鞋沉默地穿过,裙摆起起落落垂在纤细脚踝。
[为什么不对自己的心诚实一点呢?]
宋君竹这句话不断的回荡在她的脑海里,以至于她连惯常示人的淡淡笑容都维持不住了。
“疯了。”池越衫冷笑一声。
大病一场还给宋君竹这个神经病整的大彻大悟,一个神经病居然都能来教她做人了?
池越衫加快脚步,试图摆脱这句话。
明明已经无所谓地觉得宋君竹是死是活都跟她没关系,真的瘸了正好少个对手。
可是在想到好几次像宋君竹那种总是高高在上的女人真的不能走路之后。
她还是咬着后槽牙去家族群里摇人去了。
当初陆星说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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