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刚才。”
“我说不出道歉的话,还要借着跟上帝忏悔的名义才说得出口。”
“可跟上一分钟的宋君竹相比,这一分钟的宋君竹又好了一点。”
“所以。”
阳光照在狭长过道上,陆星的鞋面分得余光。
“所以我想向你正式的道歉。”
“即使你一定会说我付了钱,这都是你应该做的,都是你的工作。”
“可是我要道歉,那也是我该做的。”
宋君竹有些紧张的握紧陆星的手,一向冷慢的眼眸此刻万分不安。
她从来没有这么对人剖析过自己。
人是很难承认自己错了的,多少矛盾冲突都是因为不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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