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我怎么办!”赵斌怒得眼睛都红了,竭力控制地道:“难道要我把远在西北年过五十的父王和刚刚生完孩子的母妃一同请到京城来,到皇帝跟前磕头赎罪吗!”
        之前青词的事,赵赫就已经显露了非同一般的蠢笨。
        谁都没想到,他竟然胆子大到如此地步,竟连科举舞弊都敢参与。
        若是赵赫此时还好好待在京城,谢宁对他杀了丁志林的嫌疑还能少上几分,但好巧不巧这功夫带媳妇孩子跑江南游玩去了?
        藩王无召不得进京。
        同样在京城为质的世子更没办法轻易出京城。
        “我可算知道他前阵子从哪儿来的前,往高家跑,又为什么突然求了高识檐,给弄出京城了!”赵斌缓了口气,仍旧止不住地胸膛起伏。
        “遇什么事,解决什么事,你现在恼怒也不能把你大哥从江南抓回来掐死。”谢宁道:“为今之计,只能从审案哪里入手,最好你大哥只是其中一环,并未实切参与倒卖,只要没有实证,证明他参与分赃收钱,那一切都能遮掩过去。”
        “可我在刑部……这次是三司会审……”
        赵斌面色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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