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属猴的,粘上毛怕是比猴都精啊!”光头感叹。
“委座,他们是打游击惯了,没有重武器,没有炮兵,强行驻守要塞,确实力有不逮。”陈布雷再次说道。
“你不用给他们说话,流寇性质嘛!不过他们实力发展如此之快,令人堪忧啊!”光头感慨了一句,突然一拍桌子,“人家两千人不到,攻破要塞,歼敌一千五百多,振奋人心。他李韫珩,薛蔚英两个鼠辈,拥有堂堂之兵,居然不堪一击。一个玩物职守,一个贻误战机。军事法庭判了没有?对付这样的党国败类,必须严惩,杀一儆百。”
光头越说越气,在房间走来走去。
“委座的意思是全杀?”陈主任轻声问道。
光头负手窗边,沉默了半晌,“李是老军阀,要顾忌影响,明面杀不得。薛就杀了吧,以儆效尤。你去传来,顺便把雨农叫来。”
陈主任走后,不久戴老板轻手轻脚走了进来,“校长!”
“李韫珩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马当花费之巨,耗空国库。他轻易就丢给了鬼子,如今那边的游击队都能轻易攻下,可见他们的无能。明面上我不能做,但过后,你偷偷的处理了。”光头狠狠地说道。
“是!不过有一个事情,好先让委座知晓,这次皖南新军攻下马当,并不是他们的功劳。大部分都是我军的许将军做的,是他带队进攻的。这事我想稍后陈司令应该会汇报的。”戴老板说出了一个连光头都不知道事情。
“什么?我说他回来这么久,既不去空军报到,也不来山城述职。原来又跑到那边去打仗了?娘希匹,我这里没有兵给他带吗?没有功给他立,一而再再而三的,他到底是那一边的?”光头越说越气,越说声音越大,额头的青筋都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