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苦笑。
又躺了小半个时辰,实在睡不着的他,索性起身,裹着棉衣就出了门。
冬夜很冷,他连打了几套锤法调起那一缕血气,方才勉强站住桩,呼吸法却迟迟进不了状态。
陡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一切亲朋好友与熟悉的环境全部消失,那种巨大的空虚与紧张让他用了两个来月才渐渐适应,压住。
此时,这不安感又一股脑冒了出来。
他不是多疑,委实是陌生的环境让他心中不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神经紧绷。
“哪个脑子正常的,也不可能为了一只破鞋而杀人吧?”
黎渊有些烦闷。
真要因为买了这鞋而卷入麻烦里,他可真要吐血了。
可想想那被杀的刘癞子与那小贩,又觉得不无可能,这两人之间的联系,可只有这只六合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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