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又观察了片刻,心中更加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苏凌眼神又转向厅堂右侧,却发现右侧极偏僻的一个角落里,竟还坐着一个男子。
此人从头到脚一身黑,头上带着一个斗笠,斗笠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身后背着一个长条黑色包袱,不知道里面包的什么。
看身形,虽然没有那十四个人精壮剽悍,但也是扇子面的身材,双肩抱拢,颇为强健。
由于他所处的位置是最右侧的角落,厅堂内的灯光所照有限,虽然将整个厅堂几乎都照的亮堂,可是他那个地方却是光线最暗的所在,加上他一身黑衣,斗笠压得又低,苏凌尽力看去,也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可是苏凌却可以断定,这个人是单独成行的,与那十四个人不是一伙的,而且根本不认识。
很简单,无论那十四个精壮汉子说笑些什么,或者举杯共饮,这个右侧角落的男子皆无动于衷,似乎恍若未闻一般,自顾自的自斟自饮,偶尔吃两口菜,不声不响,若不是苏凌观察的仔细,几乎都难以发现右侧阴暗角落之中还有这么一个人,单独一桌。
苏凌原想再多看一会儿,却听到一阵放荡的格格笑声从后面传来,由远及近。
苏凌抬头看去,却见那一身殷红纱衣的殷十娘去而复返,许是厅堂烛光晕染的原因,那殷十娘在烛光之下曲线一览无遗,更显的艳冶动人。
而她身后,那个面无血色的黑衣头戴血红海棠的小六子,佝偻着身躯,正抱着一大坛的酒。看样子他竟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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