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头前那个士卒,一边继续超丁缪飞奔,一边禀报道:“将军!将军!大事不好啊!”
丁缪激灵灵打个冷战,面露惊骇神色道:“什么大事不好!给我好好说!别一副被狗撵的样子......”
那士卒也不敢回击,离着丁缪还有四五尺的距离,方急急停身,单膝跪地,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俩乃巡关士卒,方才寻到后山隘口窄道之时,发现了一名兄弟的尸首,血还在向外流,应是未死太久,我俩仔细在他身上翻找,发现了将军写给主公的求援信笺,我等不敢擅处,只得赶紧来报将军!”
“什么!......”
丁缪大惊失色,自己派出求援的士卒被人在隘口窄道被人截杀了!
这怎么可能呢?
此处人迹罕至,军马更不得过,几乎无人知道,竟然有人能截杀小卒?
莫非是萧元彻的人?背不住啊,那姓林的连主公的令牌都有,看来投敌之人该是主公麾下重要人物,定是知道那条路的。
那信不是被他俩找到了,且看上一看,若是真的,此事便确定无疑了,若是假的......
丁缪这才沉声道:“信呢?信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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