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恕祖闻言,诧异道:“难道不是......”
杨文先盯着杨恕祖,半晌方道:“圣上能决定什么?这是萧司空的主意......”
他又顿了顿,方道:“因此,儿啊,什么叫替圣上尽心,你作者匠作大监,可是要为萧司空尽心,你可明白了?”
杨恕祖这才大彻大悟,忙一躬道:“父亲教诲,孩儿谨记,只是......”
“说......”
杨恕祖这才仗着胆子道:“孩儿知道,父亲不是心向清流,为何此次?”
杨文先叹了口气,这才语重心长道:“恕祖,我杨氏一门,自大晋开国,便是望族门阀,恍恍六百余年,为何杨氏仍能在风雨之中,岿然不动呢?”
杨恕祖一低头道:“请父亲明示。”
杨文先叹了口气,一字一语道:“无他,莫要轻易站队啊!如今无论是朝堂还是地方,局势都颇不明朗,此时真要旗帜鲜明的站了队去,恐怕大祸也就不远了啊!”
杨恕祖一愣,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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