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只有嘴里塞满羊肉的呜呜声音。
苏凌这才起身,从那银钱中取了100两出来递给王钧。
王钧脸色一变,不知道苏凌为何如此,还以为给他结算的辛苦钱,便要打发他回了军营,不再用他了,慌得便要施礼。
苏凌忙一搀他,缓缓道:“我方才叫杜桓去了趟叉树胡同你的家,已经送了一锭金子过去。你非本地人,在这京都没有亲戚朋友,京都繁华,但越是繁华,那人心便越是冷漠。”
王钧嘴唇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这堂堂汉子,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来,只得泪水如线。
苏凌叹口气道:“你老母亲久病卧床,早已瘫痪,家徒四壁,你自己又是一个下等军卒,俸禄少的可怜,我这些银钱,不是给你,是给家中老母亲的。买些吃的穿的,母亲随你千山万水,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难,做儿子总得让她享享福是不是!”
那王钧泪流满面,一个劲的说着是是是,忽的身子一软,跪倒在地。
苏凌赶紧相搀,可是王钧却怎样也不肯站起。
王钧感激涕零,虎目含泪道:“以后,王钧的性命便是苏公子的,苏公子有所差遣,王钧万死不辞!”
苏凌只得使了些内劲,将王钧拉起道:“王兄弟,命是自己的,是父母精血,怎么能说舍了便舍了,你我是兄弟,无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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