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苏凌如此狼狈,想笑也不敢笑。
苏凌揉着耳朵,朝后面退去,一脸悻悻神色,嘟嘟囔囔道:“蛤蟆死不死我不知道,你再这样大呼小叫,我就先死了.......”
那女娘似恍若未闻,忽地用脚使劲地踢起地上的积雪,积雪被扬起老高,而她那本就破旧的葱绿绸裤,"哧啦"裂开道口子,露出半截沾满草屑的小腿。
苏凌等人看去,心中又是一惊,却见她那沾满草屑的小腿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整个小腿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苏凌他们都是武道中人,张芷月又是学医之人,所以看过一眼,便已经明白了,这女娘腿上的淤痕,虽然有磕磕碰碰造成的,但大多数都可以十分明显的看出来,是被人硬生生地打出来的。
苏凌心中满是震惊和疑惑,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狠心,对一个小女娘下这么狠的手?
苏凌刚想上去仔细地询问一番,却见那小女娘不知又从什么地方掏出了半块早就干巴的烧饼,用脏兮兮的手抓着那烧饼,嘻嘻笑着就往嘴里塞去。
干巴巴不知放了多久的烧饼,却被她大口大口地咬着,吃得津津有味。雪地上不一会儿就四溅了一地烧饼碎渣。
她就这样大口地吃着,或许是这烧饼实在太干了,她竟被噎得连连翻白眼。
她吃了一阵,那烧饼只剩下没多少了,她便又将剩下的塞进了自己的红袄之中,然后用油乎乎、脏兮兮的手指抹过嘴角,在衣襟划出锃亮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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